萧甫山神色淡淡,“帝王之道罢了。”
她指着拔步床上挂着的琉璃羊角宫灯,兴致勃勃对萧甫山说,“这个宫灯可以拆掉了,以后床内用这个夜明珠就够了。不用的时候,给它蒙上绸缎,比宫灯要方便许多。”
萧甫山见她高兴,哄孩子一般配合着她,站起身来去取那盏宫灯。他身材高大,不过轻轻举手,就能够到。
幼菫觉得,对他来说,似乎做什么事情都很简单。其实,他背后做了什么,她也不知道。
她从宫里回来便发现,院子外面又加了不少侍卫,个个都是神色严肃的。正在盖的那座小跨院,幼菫在门口看了一眼,里面的工匠都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身着护院服的人,但是个个训练有素,佩着兵器,不似是简单人物。
在府里其它他看不见的地方,也不知道有了什么变化。
永青几乎一整日未见母亲,一直被拘在厢房,到最后哭起来了。幼菫听到了声音,让沉香把他带过来了。
永青眼里的泪还没有干,见幼菫躺在床上,像是生病的样子,就有些害怕。他爬到床上,“母亲是不是生病了?你得吃药才行!”
幼菫看他紧张的样子,心里暖融融的。小孩子的世界简单的很,他在意的人便是他世界的全部了。
她柔声跟他解释,“我没有什么事,就是感冒了,怕过了病气给你,她们才不让你进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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