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完,仰着小脑袋回自己座位了,留下老先生一脸懵圈。
刘管事做事麻利,一大早,酒坊管事就来了。
幼菫正在启明堂上课,就给学生们先做题,便去休息室见他。
钟管事长的高大硬朗,作寻常商人的儒雅装扮,恭敬地拱手请安。
他见幼菫一身男装,年纪又小,虽早有耳闻,心下还是愣了愣,面上却是不显。
幼菫让又冬给他斟了两杯酒,“钟管事尝尝这酒如何?”
他听说过府里有好酒,可惜刘管事小气的很,一口也没让他尝,说是怕他喝了后赖着不肯走了。
这酒还未入口,闻着味道便很是浓郁。
钟管事喝了其中一杯,只觉热辣在喉间划过,一路滚烫到了胃中,好烈的酒!难怪老夫人寿宴之后,京城里把这酒传的神乎其神。名副其实!
他再喝了另一杯,眉心微动,“夫人,这酒似乎和秋露白有几分渊源。”
幼菫笑道,“钟管事好灵的舌头。你可认得秋露白的东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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