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管事又是一愣,这么急?夫人您,好歹矜持一些啊!
他欲言又止,最终一跺脚,嗨,先听夫人的把人找来吧!炼丹还有几日功夫,他帮着国公爷再争取争取。
刘管事紧蹙着眉头,背着一只手走了,脚步沉重。那只空荡荡的衣袖有气无力垂着,没了平日里的潇洒飘扬。
幼菫也不想去书房打扰萧甫山,就去启明堂给学生们编写练习题,写字帖。
学堂里摆着冰盆,凉爽宜人。
刘管事大汗淋漓地赶了回来,身后跟着一个中年道士。
幼菫怀疑地看着他,憨厚的圆脸盘,圆润的五短身材,没留胡须,全身上下唯一像道士的地方,就是那一身灰色道袍,却连个拂尘也不拿。
其实换身僧衣,当个和尚会更像一些。
道士进了学堂便全身舒泰,笑呵呵地眉目舒展。刘管事咳嗽了好几声,他才反应过来,向幼菫行礼问安,自称刘安,是刘管事的侄子。
幼菫问他,“你是道士?”
刘安笑呵呵道,“回夫人,小的是道士。不过很多人说小的像和尚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