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把幼菫扔到床上,衡山堂的床铺冷硬,幼菫呼痛。
萧甫山似是没听见一般,手指轻轻一勾,便解了她的罗衫罗裙,如山塔一般欺身压了上来。
幼菫决定自救一下,“国公爷,今日的事有误会,您先容我解释……”
萧甫山将她双手扣在头顶,声音沙哑,“一会再解释,当务之急是让夫人满意。”
萧甫山说的缓慢,轻描谈写一般,却是一字一句往人心里捶,不容反驳。
萧他轻轻挥手,帷帐撒开,格开一片春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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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菫脚步虚浮,在萧甫山的搀扶下出了衡山堂。
萧甫山微微蹙眉,身子太娇弱了,以后得多吃些饭才行。
“还是我抱你回去吧。”
幼菫义正言辞拒绝,“不必!妾身还想留些颜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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