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外书房,萧甫山踱着步子回内院,每一步里都有思量。
他离了京城,幼菫该怎么办。
如果说那场宫变算是胜券在握,这次对吐蕃却是变数颇多,胜负参半。他能安排的能做的,实在说不上是游刃有余。
吐蕃上次是二十万兵力,这次说不定三十万,甚至四十万以上。西北军只有二十五万,西北边境线那么长,和宫变那夜的荣国公府情形又何其相似。兵力分散,防守不易。
赛德,又似乎开了窍,懂得了谋略。
这一战,必定艰难。
木槿园里一片宁静,西次间留了一盏蜡烛,发出橙黄的光。
萧甫山走进内室,夜明珠放在了拔步床外面,幼菫说这是为他留的灯。
拔步床只放下一层轻薄的绡纱,幼菫呈大字摊在床上,睡的香甜,娇嫩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,似乎做了什么美梦。穿着白色细葛布短裤短袖,是和他的一样的颜色款式。
她在他面前越发无忧无虑,轻松自在,少了许多束缚规矩。
他坐在床边,看着他的睡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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