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昊年摆手让他下去。
“那丫头怕是不会要那些银票吧。”沈昊年皱眉,喃喃自语,“她也不缺银子。”
一护卫进来传话,“公子,老爷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沈昊年起了身,披上雪狐大氅,信步出了暖阁。
沈重彦的院子厚重肃穆,如同他这个人一般,骨子里透着威严。
沈重彦对着正堂几案上的一块无名牌位负手而立。
沈昊年拱手道,“父亲。”
沈重彦沉声问道,“你出去这两个多月,就是为了荣国公夫人?”
“是。”
“她可是有夫之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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