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堂的伙计早已被清空,他得亲力亲为。
自己也从中赚足了银钱,自然也愿意为他冲盏茶表示谢意,还有后面那尊大神,也要好生伺候才是。
老板提着热水回去,却发现白衣男子已经不见,再看看后面房间,里面也是人去房空。
他疑惑地出去询问伙计,谁也没看见有人从后堂出来。
老板打了个冷噤,摸了摸怀中的银票压压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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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府。
沈昊年看着墙上挂着的四幅画,眸光深沉。
元宗闲闲地坐在桌旁喝着酒,斜睨着他,“你都看了小半个时辰了,还没看够?”
沈昊年视线不离画作,“你说,是什么人能画出如此气势磅礴凌厉至极的画来。”
“南石居士嘛,还能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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