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端坐在上房堂屋,笑眯眯地看着萧甫山在她面前跪下,恭敬磕头,身上的冷硬盔甲哗啦作响。
“母亲,儿子回来了。”
老夫人连忙道,“赶紧起来。”
萧甫山起了身,坐到老夫人身旁,“听说母亲大病了一场,是儿子不孝,让您担惊受怕了。”
老夫人眼中噙着泪,拉着他的手唏嘘,“你只要能好好的就行,我受些惊吓算得了什么。我只心疼你,看瘦了这么多,得受了多少罪……”
老夫人这么一说,幼菫仔细想了想,他脱下盔甲的样子,似乎是瘦了一些。唉,自己当时光顾恶心了,也忘了心疼一下他。
萧甫山安慰道,“哪里受什么罪了,幼菫送去的衣裳粮食,儿子没冻着也没饿着,只是整日不闲着,自然是要瘦些。”
萧三爷也在一旁安慰,“母亲还是说些高兴事,大哥可是封王了,咱这国公府可要改换门楣了!”
老夫人抹了抹眼泪,“对对,封王了可是大事,要开祠堂敬告先祖,还有你们父亲,让他们也高兴高兴!”
萧甫山陪老夫人又说了会话,简单说了几句边关的事,便和幼菫回了木槿园。
他沐浴后,幼菫拿了一套中衣直缀给他换上,都是今年春天穿过的,如今穿着果真是略显空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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