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原关的一位老将军说道,“那可不行!拿下廊庭老夫可是出了大力气,跟着国公爷奔波了将近俩月!”
吴将军怒目相向,双目赤红,“老夫倒是想去,你们谁告诉我国公爷还活着了!你们背地里看着我笑话的吧?我没找你们拼命就不错了!”
那位将军看他这个惨样,也不好再与他争了,若是他被这般瞒着,煎熬了两个月,那滋味定然是不好受。
“罢了,那老夫就给夫人送热水洗漱吧!”
又一位河州的将军说,“我给送水果点心!夫人一直养在深宅里,定然是讲究的很,晚上是要用些点心的!”
有人对他嗤之以鼻,暗暗懊悔自己怎么就没想出这么个由头!
鲁将军憨笑着凑道吴将军身边,“夫人来了,伙房那里定然要加菜,你一个人拿不过来,我帮你一起。”
吴将军不情不愿地应下,他更加坚定地认为,此子果真奸诈!这个憨厚的模样,瞒了他大半辈子!
车上的物品都搬了下来,幼堇和素玉又冬一起把床铺好,又将内室布置了一番。
萧甫山则在外间看军报,桌上是摞的高高的公文,都是这两日刚到的,等着他作决断。
萧西候在一旁不时回答他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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