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见她吃了东西,脸色便好了许多,“把寻来的泉水蒸馏提纯了两遍,里面的气味便淡了。”
这是把提纯酒的法子给用上了啊,他倒是聪明。
傍晚的时候,赛德他们回来了,运了几大桶泉水回来。
萧老夫人和廉妈妈用泉水重新做了几道素菜,特点就是少油多醋,幼菫果真是反应没那么恶心了。
老夫人本来还对赛德很有意见,毕竟萧甫山在西北十几年,大多时候是在跟他打。这是就是生死仇敌啊。
可因着他一句点拨,解决了幼菫的吃饭问题,老夫人对他的态度就大不一样了,甚至客气地称他一声“亲家公”。虽说这亲家公不是那么正宗。
幼菫吃了饭后,微微有些恶心,又摸着腌梅子来压制恶心。
梅子刚放入口中,她就吐了出来,伴随着一阵呕吐,一发不可收拾,方才吃下的东西又吐了个干净。
刚刚放松下来的几人脸色一变。
她一边吐着一边抱怨,“这腌梅子怎么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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