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淡声道,“本王想看看,你会做什么抉择。若是你走错了路,到时再杀也来得及。”
永成紧抿着唇,看着萧甫山,又看看垂泪的萧老夫人。
他走到老夫人面前,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,什么话也没说,起身揽着永之,“我们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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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菫起床已接近午时,勉强吃了些青粥青菜,腹中时刻有东西想要翻涌而出,令她苦不堪言。
没有腌梅子,简直活不下去了。
此时萧甫山已从祠堂回来,与她说了二房的事。
幼菫虽看出了赵氏不安好心,却没想到,她竟狠心至此。
她一边将萧甫山按到床上,让他躺下休息,一边叹息,“去年萧二爷死后,赵氏一直意志消沉,妾身一度还担心她会一时想不开随他去了。后来她突然又精神好了起来,想必是仇恨让她又有了活下去的理由,她一直在寻机会复仇。”
她坐到床边,缓缓说道,“她一直以为萧二爷是正义的一方,是被害的一方,自己的恨理直气壮。如今一切错都在二房,她的仇恨便没了落脚点,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也没了。永成永之的科举之路又被王爷掐断,她便连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。她冲向母亲时是抱着必死之心的,她知道,你就在母亲身边,她不可能杀的了母亲。”
萧甫山认真听她说完,“你分析的很有道理,我倒没这么想过。只是她就不怕,我会迁怒于三个孩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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