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十一说,“卑职当场就打开看了,确认一下是不是王妃平时吃的那种。里面的确是些腌梅子,不是什么稀世珍宝。”
他又奇怪道,“纸包也只是普通的牛皮纸,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值钱东西。走到半道的时候,卑职还遇到两个小贼,想偷这包腌梅子,被我识破了,我们追了好几条街也没追上他们。若不时事先看过,卑职还真得以为拿着什么宝贝了。”
萧甫山微蹙着眉头,连续两拨人对这包腌梅子感兴趣,那就更不正常了。
萧十一的猜测不无道理,若是王府的仇敌,没必要跟一包腌梅子过不去。那么来抢腌梅子的人,可能和沈府脱不了干系。可沈府若是不想给腌梅子,拒绝就是,何必如此大费周章,平白招惹怀疑?
幼菫也是听的云里雾里的,郁郁道,“我就这么招人恨,他们千方百计地阻扰我吃腌梅子?可这不吃腌梅子顶多难受点,也死不了人啊。”
萧甫山蓦然看向幼菫,脑海中似乎有一丝灵光一闪,却无法捕捉到。
幼菫被他那锐利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,觉得他莫名其妙,自己不过是吐槽了一句,怎么这么大反应。
她不悦地皱着眉,硬邦邦道,“妾身说错了吗?就算说错了,王爷也不必这样。”
萧甫山暗暗懊悔,方才那一刹那的灵感让他感觉到了未知的危险,一时忘了对方是幼菫。
他周身威势散尽,目光瞬间软化了下来,“堇儿,你没说错,你把方才的话再重复一遍。”
幼菫却来脾气了,淡声对萧十一说,“十一,去番馆给义父送个信儿,就说我找他有事,让他来王府一趟。”
有娘家的人,就说这么有底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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