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话,让大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大家看看幼菫,再看看裴弘元,再看看沉着脸的萧甫山,神色意味不明起来。
这两府一向水火不容,是因为这个缘由吗?
有人想起两府关系变差,便是从去年正月开始的,时间上倒是对的上啊。
有八卦的小声嘀咕起来,感觉自己真相了。
幼菫微笑道,“这两年发生的事太多,程婕妤想必是记岔了。众所周知,我在程府住了不过一年,便去了静慈庵为外祖母祈福,一呆便是三年。恰巧韩院长的草庐在附近,便跟着学了些东西。我回程府不过半年就嫁给了王爷,和世子的相处还不如婕妤多,何来受他熏陶之说?”
有人恍然,“对啊,我记得王妃刚回京两个月,作的诗句便名动京城,说是受忠勇王世子影响也太过牵强了。”
“程婕妤有强行攀扯,诬陷破坏王妃名声之嫌啊。”
裴弘元冷漠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情绪,他目光扫过幼菫,又冷鸷地看向文斐,“我在程府时出身低微,担不起程婕妤一声表哥,一起玩耍更是谈不上。想必是安西王妃也不得当时的程大夫人喜爱,便和二房走的亲近些,才让程婕妤有了这种错觉,以为我与她更要好些。”
这话信息量就大了,众人看文斐的目光更加不一样了。
他们都是裴弘元的拥趸者,裴弘元的态度一摆出来,他们自然是不遗余力地拥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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