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郡王一改风骚风流打扮,今日穿的格外老成,他忧虑地叹了口气,“不行,一会我得好好说说我那大侄女,得用心侍奉夫君才行!”
一样老成打扮的钟安平慈爱笑着附和,“宁郡王说的是!外甥女婿,你可不能仗着年轻就不注意这些,要不老了可有你受的!”
萧甫山平静喝着茶,他这辈分已经降得没法看了,若是再跟着宁郡王跟皇室论起来,他还跟自己外甥一个辈分了。
这俩人最近天天来王府,想着法的过嘴瘾。
钟安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,“这两天有不少夫人拉着家慈给他们牵红线,四位侧妃,身子不好可不行!”
宁郡王难得正经了几分,“你可不能让老夫人答应,给大嫂添堵的事,不能干!不对,给我侄女添堵的事,不能干!”
钟安平摆手,“放心,家慈没有答应。”他瞟了一眼萧甫山道,“萧老夫人整日夸赞外甥女,外甥女婿又体贴备至,家慈可不敢揽了这差事讨人嫌。”
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说着热闹,萧甫山不插嘴也就罢了,萧三爷也不插嘴,只坐在那里默默喝茶,不时往外看一眼。
宁郡王斜睨着萧三爷,“三爷今日很心不在焉啊,有心事?”
萧三爷也不搭理他,与身边的一个大人说起了话。
“听说崔大人和昌平伯是邻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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