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德的反应并没有逃过萧甫山的眼睛,他心中疑惑愈发重了,昨日赛德还派了人手打听沈府的事情。
昨日自己一开始提起沈昊年时,他并无特别的反应,也就是说,他的确是不认识沈昊年。反倒是在说沈昊年要带幼菫回剑南道时,他突然反应激烈。
赛德情绪的变化似也只是一瞬间,他再回过头来时,已经恢复了淡然。
他淡声说,“再想别的法子吧。”
幼菫自己却清楚,除了沈昊年的腌梅子,别的她都忍受不了。
她很是娇蛮地说,“不行,我只吃世叔的腌梅子。世叔是父亲故友,您不若去拜访一番。即便不表露身份,重新结识一下也不错,顺便替女儿讨些腌梅子回来。”
赛德出乎意料的冷淡,“我是吐蕃大王子,没有和一介商人结交的道理。你身份在这里,最好也离他远些。”
幼菫惊讶,“父亲,您一向洒脱,何时介意过身份之差了?”
赛德霍然起身,态度出奇的强硬,“我一贯不喜商人,你以前是小孩子,懂些什么?商人重利,最是无情。沈昊年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好,你别被他给骗了。”
幼菫蹙眉看着赛德,他在她面前向来是和风细雨,何时这般强硬过?
沈昊年说他们是故友,还因此对她多番照拂,看父亲这样子,分明对沈昊年很是不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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