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也起了疑心,原本热切的目光沉了下来,等着沈昊年回答。
沈昊年沉默了下来。
皇上皱起了眉,禅房内气氛紧张起来。
护卫四周的侍卫缓缓将手按在腰刀柄,蓄势待发。
圆智大师脸色一凛,上前一步解释道,“皇上赎罪,是贫僧请师弟来的,有事相商。”
这并未打消皇上的疑虑,同门师弟相互袒护再正常不过,他沉声道,“有什么事,非要昨日商议?”
圆智大师微微顿了顿,“昨日贫僧禅房里多了一封师父的信,却不知是何人所送。师弟擅书法,熟识师父笔迹,贫僧想请他辨别真伪。”
沈昊年叹了口气,“师兄,师父之事不欲为外人道也。”
圆智大师念了声佛号,“贫僧既是你师兄,又怎能忍心见你被误会,事关重大,说出来也无妨。”
他从袖中拿出来一封信呈给皇上,“皇上,这便是师父他老人家的信。昨日师弟到时已是傍晚,再赶回京城城门定然就关了,不得已才在寺中留宿。”
皇上打开信笺,只见上面寥寥数语,“圆智慈悲,佛法精深,可堪崇明寺主持一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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