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昊年答,“是。”
皇上内敛情绪,站在画前欣赏起来,只那袖下紧紧攥起的拳头,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。
这两幅画,比那副观潮图更为震撼,难怪沈昊年肯出那般高价买去。
若是当时自己在现场,定然会不惜代价把他们抢到手。张平只觉得一百五十万两是天价,怕是对方找人故意抬高价格,最终是没敢出手。
皇上在画前站了良久,叹息道,“好画,不愧是南石居士佳作。”
他转头看向萧甫山,“安西王,你看这两幅画如何?”
萧甫山冷峻的脸上不见表情,“尚可。”
皇上朗声大笑起来,“你从小就是不服输的,想让你夸赞人不容易!朕也是糊涂,跟你谈论绘画可谓是对牛弹琴了!”
萧甫山依然是面无表情,对上沈昊年探究的目光,他眸光冷了冷。
沈昊年微笑不语,收了画便立在一旁,也不刻意与皇上攀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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