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内室,幼菫换了衣裳进被窝躺下,便眼巴巴等着萧甫山。
萧甫山简单梳洗了下就上了床,他不把话说清楚了,幼菫肯定不肯睡。
这期间自己的确是隐瞒了她许多,得好好给她一个交代。
他揽着幼菫缓缓说着,从刺杀开始,一直说到今晚。
幼菫听的目瞪口呆。
她竟不知,母亲当年还有那样的经历,失忆,失踪一年,被人追杀。
父亲瞒下这件事,又马上娶了她,是在替她周全名声吧。他甚至不去追问母亲当年发生了什么。时下人重贞节,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些。
父亲的心,正如那海一般,宽阔,包容。
他说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。
她觉得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。
幼菫脑袋在萧甫山怀中蹭了蹭,“我觉得追杀母亲的人,定然是沈重彦,世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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