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传来冰寒彻骨的声音,“你怎么知道,王府有个装玉马的匣子?又怎么知道,那个匣子有问题?”
秦茂之抬眼看去,萧甫山一身盘龙云纹锦袍站在门外,冷峻森沉。
他进了休息室,坐到了上座,“你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秦茂之心底生出绝望来,一切都完了!
“是离谷主找上草民,说那个匣子可能有问题。草民苦于怕泄露身份,不敢直言相告,但绝无害王妃之心……”
萧甫山问,“那个方子,也是离谷主给你的?”
“是。离谷主得沈公子叮嘱,要好生照看好王妃。可他身在沈府,怕王爷不肯信任于他,便想着借草民之手送方子给王妃。”秦茂之很肯定的说,“那个方子,绝不会有问题。离谷主绝不敢在方子上动手脚。”
萧甫山也知如此,沈昊年护着幼菫,离谷主是替沈昊年做事,不会明目张胆在方子上动手脚。
他盯着秦茂之,眼神锋利,“你与王妃相识两载,本王竟不知,你是沈昊年的探子。”
秦茂之说道,“草民是生意人,沈公子也是生意人,我们两家有生意往来在所难免。认识王妃委实是巧合,王爷问一问韩院长,也会知晓。”
萧甫山道,“你的这套说辞,骗骗自己便好。沈昊年为何接近王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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