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有你心疼吗,这就够了。”
幼菫从他怀中抬起头来,他有时说起情话来,也是挺动听的。
“王爷这么甜言蜜语,是要哄妾身高兴,不再追问玉马的事吗?居然连匣子都舍不得给妾身。”
萧甫山嗬嗬笑着,胸腔震动,是低沉浑厚的声音。
他大手握了握幼菫手臂,笑着解释说,“那个玉马是沈重彦送来的生辰贺礼,萧东说的对,看着碍眼,不过也没有退回去平白便宜了他的道理。那个匣子,你方才一眼看中了他,说想留下自己用。我突然想起来,说不定匣子会有问题,就让萧东拿走烧了。”
想起沈重彦的凶残,幼菫也觉得他的担心不无道理,万一他的目的就在匣子上呢?
不过她也没因为冤枉了萧甫山觉得不好意思,反而继续保持着方才的高姿态,替自己挽回失了的面子,“妾身这里缺个装首饰的匣子,过年时您只想着给珠宝首饰,却没想着给它们配个精致些的匣子。”
想吹毛求疵,总能寻到理由的。
萧甫山似乎很享受她的刁蛮,笑着说,“是为夫疏忽了,回头就给你备上。”
“大的小的都要几个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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