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府。
几案上摆着一块无字牌位,香炉里燃着檀香,香气在大堂中缭绕。
沈重彦拿着酒坛往几案前的酒杯倒酒,“父亲若是还活着,想必是喜欢喝这酒的。听说这酒是那个小丫头所制,倒是有些本事,可惜了,命不好,投错了胎。”
他为自己也倒了一杯,喝了一口,舒畅地叹了口气,“那丫头比她母亲讨人喜欢,有股子狠劲。不过,让昊年心软的人不能活着,尤其她还是萧甫山的妻室。”
齐管事候在一旁,“老奴还没见老爷夸过哪个女娃娃,倒的确是可惜了。”
沈重彦慢慢饮着酒,“想必是年纪大了,就想着含饴弄孙,看着别人家的娃娃,就生出些亲近来。”
他皱着眉摇了摇头,似是要挥走什么念头,“果真是年纪大了。”
齐管事笑着说,“待表小姐来了京城,与公子完婚,公子慢慢也就收心了。老爷您就等着抱孙子吧,不必馋别人家的。”
沈重彦慢慢饮着酒,“昊年对别的女人心肠都硬,他不同意的事,谁也勉强不了他。想抱孙子,怕是难。”
齐管事暗暗叹了口气,您不就希望他心肠硬吗?公子是遭了多少罪,心肠才打磨成这个样子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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