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一路出银子购买吃食,吃羊肉便是改善生活了,大多时候都是简单粗糙的饭菜。那些伙计,实在不会做什么,饭菜以煮熟了能吃为标准。即便是到了客栈,已是人困马乏,都是让客栈随便做些吃食草草了事。素玉又不放心幼菫一个人呆着,不敢分心去做饭。
晚膳数量不多,因为就没料到晚上会露宿外面。幼菫凑合吃了一点,就上了马车避寒。
幼菫和素玉睡在车上,车里燃着一盆银霜炭,最近经过的小镇子买不到银霜炭,她们这两日都是节约着用,哪里舍得点两盆。
缝隙里透进来的寒风把马车里的热气散尽,晚上冻醒了好几次。
得有零下二十多度吧,真的很冷。两床羽绒被都无法抵抗寒气。
素玉问,“小姐,要不您吃粒滋补药丸?别再得了风寒。”
幼菫冻得牙齿打颤,她果真还是不如一般人抗冻,哆哆嗦嗦道,“好。你也吃一粒。”
素玉掌了灯,从药箱中拿出药瓶,两人一人吃了一粒。
素玉将羽绒服都盖了上,又将幼菫紧紧搂住怀里,“小姐,睡着了就不冷了。”
幼菫叹了口气,怎么睡得着,“不睡了,素玉,陪我聊会天。”
“嗯,聊什么?”
“你说,国公爷还活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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