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山腰,那他岂不是整个绝壁一寸一寸找上去的?
她拿帕子擦了擦眼泪,控制好自己的情绪,觉得自己哭的莫名其妙,最近是越发爱哭了。哪里有在外人面前这般失态的道理?
她接过簪子和匕首,闷声道,“你怎么就这般死心眼了,找不到就别找了……还有那些被子,你还背上来作甚?这么高的悬崖……”
幼菫的声音又哽咽起来,连忙住了声,绷着脸不说话了。
沈昊年目光柔和,即便做了易容,也无法掩饰眼内细碎的星光。
“我就想着,这么好的被子扔了可惜……很暖和,多谢你了。”
幼菫不说什么了,转身吩咐素玉给他打水洗漱,又端了一罐子一直温在火上的鸡丝粥。鸡是护卫在山上捉的野鸡。
沈昊年微笑着喝着粥,这味道可真好。
以后可以让护卫每天打上只。
幼菫远远地看着,总觉得他的微笑有些熟悉。
车队继续赶路,幼菫还是坐在那辆豪华的马车里,温暖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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