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不自觉地总把事情往坏处想,她在府里再也待不住,披上斗篷就往外走。
刚到府门口,便见一个白衣男子抱着永青进来了,刘管事跟在旁边老泪纵横。
永青为了表现自己的凄惨,进府之前已经脱掉了沈昊年的斗篷,冻得牙齿直打颤。
“母亲!”他挣扎着下地,冲着幼菫直直跑了过来。
“母亲!”永青保住了幼菫的腿。
幼菫忙把斗篷脱下来包起来他,看着他小脸发青,手上脸上脏兮兮的,一颗心落了地,怒火却窜了上来。
她猛地把永青扯开,手朝着屁股便打了下去,又快又重,“你去哪里了?你好大的胆子!一声不吭就跑了!”
永青眼里含着泪,却不肯哭出来,哭出来母亲就不打他了!
他火上浇油道,“我被人绑起来了,差点被卖了!”
幼菫心里一惊,挽起他的袖子一看,果真是有青紫的勒痕。她又是心疼,又是后怕,他若是出了事,她该怎么办?她又该跟老夫人跟萧甫山如何交代?这个家怕是要塌了!
她下手更是狠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