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额发浸湿,埋头在锦被中。
萧甫山缓缓叹息了一声,将她搂在怀中,“没关系,他们都站的远。”
幼菫哀嚎一声,“别说了!”
萧甫山呵呵笑着,“我听见,热水已经抬到门口了。”
那岂不是说,他们知道房里办完事了?
这些侍卫能不能含蓄点,装一下糊涂?非要效率这么高吗?
幼菫红着脸推他下床,“您自己去取,不要让他们进来!”
萧甫山笑着下了床,帮她盖好被子,掩上帷帐出去。
在他换水调水的功夫,幼菫已经穿好了寝衣,她可不能在清醒的状态下与他坦诚相见。
还有,沐浴还是自己来比较好,刚才……太丢人了!
帷帐掀开,萧甫山含笑扶她下床,“为夫服侍夫人沐浴,轻轻的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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