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脸色一凛,“夫人还掉下了悬崖?”
“嗯!还遇到了很多土匪,从山上滚下来大石头,正好砸到夫人坐的马车上。”
素玉一把鼻涕一把泪,把那几日的惊险给描述了一番,虽然词汇量有限,有些颠三倒四,萧甫山还是慢慢理出了头绪,惊出一身冷汗。
原来,幼菫这一个多月竟经历了这么多苦难。
原来沈昊年曾想拐幼菫去剑南道,难怪他们会走这条路线。
原来沈昊年对幼菫好到这种地步,为了护她乔装打扮。为了帮她找簪子,居然在崖底呆了三天三夜。只为了让她别哭。
原来,幼菫是喊沈昊年世叔,沈昊年和何文昌是故交。
原来,他们一直是以礼相待。
……
萧甫山闭了闭眼,既庆幸幼菫平安,又心疼她受的诸多苦楚。想象着她因为丢了簪子坐在崖边无助痛哭的样子,心口钝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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