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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菫再醒来时天色已晚,车厢里一片昏暗,她还是窝在萧甫山怀里,很暖和。萧甫山半坐着,睡得很沉。她一动不敢动,怕惊醒了他。
他连续几日不睡,也不知是怎么熬下来的。
马车还在赶路,不过听声音,已经进了城。
待到了客栈,马车停的那一瞬,萧甫山便睁开了眼,眯眼深深地看着幼菫,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早醒了?”
幼菫从他怀中爬了起来,“刚醒一会。”
她伸手拿羽绒服,被萧甫山按住了手,“不必麻烦,我抱你进去。”
幼菫红扑扑的脸上又染上几分霞色,多不好的,众目睽睽之下。
萧甫山穿好了衣裳,用羽绒被把幼菫蒙头一裹,就抱着她下了马车。
幼菫一路不知道外面情形,只听见萧甫山边走便吩咐萧十一,“送热水和衣物到房间,一个时辰后用晚膳,夫人身子弱,做些滋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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