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莫名想哭。
“傻芽儿,哭什么。”
赛德伸手轻轻擦她眼角的泪。
他的指腹粗粝,有缰绳磨出来的厚厚茧子,还有干裂的口子。
幼菫的脸颊被磨的生疼。
却感觉这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手。
“父亲这次来,能不能多呆些时日?”
幼菫仰着头问。
赛德温和笑道,“小芽儿既舍不得,跟着我回吐蕃如何?”
幼菫以为赛德是在开玩笑,笑嘻嘻道,“好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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