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祭酒呵呵笑道,“额,也不能这么说,就是各取所需嘛……皇上您也吃不着什么亏,小女说起来还要搭上些名声。”
胆敢让皇上冲喜,周祭酒恐怕是古今第一人了。
关键是还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,一副他占了大便宜的样子。
裴弘年感觉内心有点不平静了。
“这么说起来,朕还要感谢周祭酒的一番好意,再在令嫒冲喜成功离宫时弥补一二了?”
“谢皇上隆恩!”
周祭酒深深施了一礼,小眼睛笑眯成了一道缝,当今皇上果真是大燕历史上最富裕的皇上!
说起来,府里那略显破败的院墙该修修了,老妻戴了多年的金簪也该换换了,还有一个人干仨人活的老仆,也该涨涨工钱了……
裴弘年愈发不平静了。
他低估了周祭酒的颜面厚度。
他起身踱着步子,细数着周祭酒的光荣史,“这十多年来,你私下里从自己门生中挑选可靠又俊俏的后生,想给你女儿冲喜。可惜有两个还未成亲就死于非命,还有一个刚开始议亲就大病一场,吓得冒着得罪你的风险反悔了这门亲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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