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打开他的手,“没个正形,这种不光彩的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,也不怕再让青儿偷听了去笑话你。你这个做父亲的,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可掉的差不多了。”
她知道他会用些手段,可他心里始终有杆秤,君子所为有所不为。
只是这个人心里从来是不驯服的,从不承认自己是君子。
他和裴承彦一样,经历的苦难太多,已经变得不是原来自己想要的样子,便一再地否定自己。
想到裴承彦,幼菫摇了摇头,想他作甚,他和萧甫山可不一样。
萧甫山深叹了口气,“永青是得好好管教了,把咱俩的事都卖了个干净,都被裴承彦给套去了。”
幼菫笑道,“永青这样就挺好,反正太上皇在他这里应也没讨到什么便宜,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等他经历多了,受的教训多了,自然就明白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了。
“嗯,堇儿说的对。”
萧甫山心中盘算着,该怎么合理地揍他一顿,又让幼菫挑不出毛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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