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弘年低头微笑看着她,“对,明媒正娶,堂堂正正。不过当时为谨慎行事,婚礼并不张扬,外面的人都不知道。”
幼菫无视他的微笑和眼中的慈爱,神色冰冷。
她为父亲不值。
父亲和母亲在同年八月成亲。
既然母亲已经成亲,遇到父亲时必然梳的是妇人头,即便她不说,父亲肯定也知道她已经嫁为人妇。
为何还要与她成亲,还那般着急?
算着日子,怕是一回到临安就成亲了吧?
她将婚书合上,冷声道,“我父亲是何文昌,我母亲是程妙。父亲也是三媒六聘,八抬大轿将母亲娶进门的。有外祖父外祖母的点头首肯,有大舅父背她上轿,有亲朋好友见证。父亲比你可更要堂堂正正,名正言顺!”
裴弘年岂能不知这些?
至于程妙为何如此,除了现实所迫,怕也是对他寒了心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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