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榻很软,很舒服。
幼菫就属于那种懒骨头,见到那些柔软暖和的地儿就想靠上去,蜷作一团。若不是她尚记得前世,都怀疑自己上辈子是只猫。
她坐到软塌上,屁股腰背每一处都妥帖,让她很想深陷其中,心安理得地享受那份柔软和舒适。再吃着腌梅子,听裴承彦琐碎唠叨几句,优哉游哉。
可想到心急如焚奔驰在路上的赛德,还有郁郁而终的母亲,她又坐端直了身子,端肃起了脸。
“在哪里等都是一样。太上皇,这个宫殿尊崇,专门用作我的歇脚之处着实是逾制了。”
裴承彦将矮几上的点心往幼菫那边推了推,“不必理会那些规矩,只要你乐意,怎么着都不逾制。谁要是敢说三道四,统统……”
他及时刹住了车,“你统统不必理会,我来跟他们说!”
幼菫大致猜到原来的“统统”后面是什么,裴承彦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。
她掩嘴打了个哈欠,“我累了,想眯一会儿。”
裴承彦方才就注意到幼菫眼圈发黑,方才还没来得及问。
他脑海中立马将昨日孙女儿经历的事给过了一遍。一直到午时她还好好的,接着便是他送的珠宝,吐蕃王送的礼,也都是让人高兴的好事儿。还有学堂那些老夫子,也不像那种敢惹堇丫头生气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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