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当年仓惶逃亡,若真是当时有了身孕,岂不是差点自己和母亲一起死在他们手下?
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做她父亲?
她冷笑,“就凭这个,裴弘年就想当我父亲?早产一两个月又不是什么稀奇事!”
萧甫山见她说话了,放下心来,“你不必激动,这也不是他说一两句话就能认回的。明日你随心应付就好,他也不见得就是你亲生父亲。”
如今赛德不肯说出实情,程妙又已经过世,裴弘年想证明自己的身份并不容易。
就连幼菫身边的张妈妈,也是所知不多。
他曾私下问过她,她在得知他查到了幼菫生辰时,便白了脸色。可她知道的,也仅仅是幼菫三月初十出生。程妙失踪时她并未跟着去剑南道。
她一直藏着这个秘密不说,是怕别人说她家小姐成亲前便和姑爷有了首尾,传出去有损小姐名声,对幼菫的名声也有影响。
幼菫沉默不语。
何文昌,赛德,裴弘年,他们三人的笑颜在她脑海中不停地轮换,每一个笑脸都是和蔼可亲,柔和地看着她。
让她分不清,到底谁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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