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想了想,似乎是有些道理。心中的疑惑解开,她也不再提此事。
她在赛德怀中腻味了一会儿,仰起头,“父亲,我们一起描匾额吧?”
赛德温笑,“好。”
他又寻了一支笔过来递给幼菫,教着她如何蘸漆,如何描字。
匾额也被放到一个几案上,方便幼菫站着描漆,不必蹲在地上。
父女二人,紧紧挨着,专心描起了匾额。
阳光照在他们身上,镀了一层暖融融的金光。
闻讯赶来的裴弘年,站在殿前月台,看了殿内良久。
赛德转过头,平静看着他。
裴弘年冲他点了点头,迈步离去。
幼菫在公主府呆了半日,又和赛德一起用过午膳,赛德便以不宜劳累为由将她送回了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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