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德后退几步端详,“好看,大典那日戴着吧。”
“嗯。”幼菫拉住他的手,“父亲不能大典之后再走吗?后日便是大典了。”
赛德眸光黯了黯。
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册封皇后,自己的女儿被别人册封公主,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。
心被撕扯的血肉模糊,他已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去维持体面。
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他微笑道,“我怕再不走,吐蕃王庭便不是我的了。”
幼菫也明白其中利害,不再强留。
她红着眼眶,“我明早给父亲送行,父亲要等我啊。”
赛德温和的笑,“好。”
当着裴承彦的面,幼菫最终没扑到赛德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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