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着幼菫的计划,去临安何府,去崇明寺。
连续几日,幼菫玩的痛快,赛德也始终笑呵呵的,对幼菫有求必应。
萧甫山却觉察出赛德的异样,他在程妙牌位前枯坐了三个夜晚,烧了无数纸钱。他时常看着幼菫发呆,眼神苦涩。
偏幼菫无知无觉,终日喜笑颜开的。
在崇明寺后山山顶,幼菫一边是赛德,一边是萧甫山,并排而坐,看着漫山桃花。
赛德笑道,“小芽儿,想不想多个父亲疼你?”
幼菫脸上的笑容收敛,定定看着他,“父亲,你怎么突然这么说……”
赛德揉了揉她的头顶,“你都说了,养恩大于生恩,我还计较那么多作甚,让小芽儿左右为难。”
“当年我与你母亲成亲只是权宜之计,为的是她能名正言顺生下你。你的生父,是裴弘年。”
他说的平淡,不带情绪,也没有描述其中的细枝末节。
幼菫却知道他说出这些,是多么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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