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承彦原想说几句解气的话,可看幼菫闷闷不乐的样子,终究是忍下了没说。
他低声哄着道,“庆和宫我这些日子又收拾了一番,更加好看了,你要不要去住几日?”
幼菫摇头,“我还有事,就先不去了。”
她想多陪陪父亲……赛德,她还要为他做衣裳。
如今她的身世大白,赛德应很快就要走了吧。
吐蕃政局未稳,他定然不能久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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赛德次日便进宫,与裴弘年谈了整整一日。
他们谈了什么无人得知。
只知道他们二人喝空了七八坛玉清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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