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是和田墨玉,瞧着虽质朴,却入手温润,应不是凡品。”张妈妈早年一直跟着幼菫那死去的娘亲,是见过世面的。
幼菫拿过来胡乱扔到梳妆台上的匣子里,“管他呢,先放着吧。”
荣国公府外院。
荣国公萧甫山巍然坐在床边,脸色冷峻凌厉,幽暗深邃如古潭的眸子里尽是寒霜。
府医正帮他清理伤口,“国公爷胸侧这一刀颇凶险,幸而没有伤到心脉,又有三七粉止住了血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这府医原是军医,一直跟着萧甫山,擅长金创。
待包扎完毕,萧甫山挥手让他出去。
侍卫萧东跪下,“卑职请罪,没能提前去接应国公爷,险些酿成大祸。”
萧甫山道,“你起来吧。若不是你一路寻到小青山,本公怕也不能活着回来。找到什么线索没有?”
萧东站起来,回禀道,“都是死士,没能留下活口。卑职检查了他们身上,没有身份牌,剑上也没有特殊印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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