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平伯夫人道,“噢?能让你如此称赞,那倒是难得。不知是怎么个精彩法?”
王氏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,对昌平伯世子很是相看了一番,昌平伯世子一身白色直缀,腰间挂一青玉坠儿,很是风流倜傥,卓尔不凡。王氏越看越满意,心想文斐文采斐然说不定已让昌平伯世子心怀倾慕了,否则怎会巴巴地赶到女眷这边?
昌平伯世子将手中抄录的诗句拿出来,跟程瓒二人你一句我一句,将飞花令复述了一遍。
王氏的面色慢慢黯淡下来,文斐一直被幼菫压着处在下风,她是听的出来的。
待飞花令复述完,昌平伯世子笑道,“母亲感觉如何?”
昌平伯夫人赞道,“真真是精彩!程家不愧是书香门第世代簪缨,教出的公子优秀,女儿也个个才华横溢。”
王氏勉强笑道,“您过奖了。”
昌平伯夫人问,“幼菫呢?怎没跟过来?”
幼菫正在侧厅和文秀聊天,便被喊了出去。
幼菫屈身请了安。
昌平伯夫人赞道,“哎呀,好一个丽人儿!小时候是见过的,你总在跟在老夫人身边,不想长大了更加精致漂亮了,还有了如此好才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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