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氏午时便过来了,隔着门问幼菫:“怎么回事?”
幼菫让张妈妈把丫鬟婆子都拘在屋子里,只留青枝在院子里守着。
幼菫轻声道,“是大舅父让人锁的院子,说是怕我连累府里小姐们的闺誉。舅母您再打听打听看看,我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。我猜测可能是跟我前几日出去逛街遇到的一个纨绔有关,那纨绔可能跟踪我们知道了我是程府的。”
顾氏被这些消息吓得不轻,好一阵才缓过神来,“好,我打听看看。堇儿,你别怕啊,我一会便派人去通知你二舅父,让他给你做主。”如果是王氏下的命令她还可以质问一番,程绍的命令她是不够格去质疑的。
幼菫道,“辛苦舅母了。舅母可知大舅父现在正在走动谋什么缺?”
顾氏想了下,“听你二舅父提过,是礼部左侍郎,大老爷跑动了好几个月了,也没见效果,还搭进去……”顾氏犹豫了下,“还搭进去老夫人库里的一副白山居士的字画,是老夫人留给你的。”
幼菫不想还有字画这事,此时却没空理会,“礼部左侍郎?大舅父是走礼部刘尚书的关系?”幼菫原本就心中有些猜测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顾氏诧异,“你怎知道?”
幼菫道,“二舅母,此事恐怕麻烦。我遇到的那个纨绔便是刘尚书的儿子,叫刘什么名。怕是这纨绔把遇到我的事告诉了刘尚书,刘尚书又跟大舅父提了。那纨绔对我颇多纠缠,只怕,只怕他想娶我为妻,或是为妾……”
顾氏急急道“那怎么能行?那般不务正业的纨绔,家世再好也不能嫁了过去,为妻都不行,何况是妾!他们要是敢把你往火坑里推啊!”
二舅母实在是毫无宅斗经验,此事也不指望她能想出什么对策,幼菫道,“舅母您先稳住,等二舅父回来再做商量。大舅父行事颇端方,不会轻易交我出去,一时半会我不会有事。时间久了却不好说,您也知道大舅母总有能耐说服大舅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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