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你去趟韩府,让老太爷帮着请一下吧。”
次日一早,青枝还没出门,张太医来了程府,见幼菫疑惑,解释道,“是忠勇王世子临行前去敝府送了信,叮嘱老夫今日来给姑娘看诊。”
那日她刚拒绝了他,他还记得为她做这些事……
张太医仔细把了脉,“姑娘的寒症有所缓解,但沉疴难起,我再调整一下药方,姑娘继续泡药浴,服用的再加每日一粒鹿胎丸和金匮肾气丸。”
幼菫问道,“张太医,依您之见,我将来可有希望怀孕生子?”
张太医洋洋洒洒说了一堆,幼菫总结了一下可以概括为三个字:说不准。
马上就要成亲了,这实在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张妈妈这几日拘着幼菫开始绣嫁妆了,三年来幼菫的针黹女红在张妈妈的监督下一直不曾落下,张妈妈的母亲原本是针线房的绣娘,绣得一手好苏绣,张妈妈自小便跟着学,绣艺很是了得。三年下来,幼菫得了张妈妈的真传,绣艺精湛,加之她心思巧妙画的绣样生动,绣出来的东西要更好看些。张妈妈叹息她心思不在这上面,否则还要更好些。
幼菫正在给萧甫山做鞋子,皂色的鞋面,她边缘处绣了暗竹纹。这是要定亲后作为回礼用的。鞋子很大,她想这人的脚怎么这么大,果真是个粗鲁的莽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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