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程瓒倒也罢了,亲事已无可能。那个顾晋元……他心思深沉,手段阴狠毒辣,绝非良配。顾晋元看起来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,他现在有了权势,他若想求娶她,太容易了……
幼菫又指着那些桃树絮叨着,“这些桃树结的桃子很甜,待到明年夏天荣国公过来尝尝……”
不防脚下被枯树枝绊了一下,她本就穿得多身子笨重,便失去了平衡往前倒去。幼菫一声惊叫,一双粗壮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。
幼菫呆呆地看着揽在她腰上和胸前的手,脸涨得通红,她……被吃豆腐了!虽隔着厚厚几层的衣服,可这是古代啊!
幼菫挣扎了下,萧甫山收了收心神,松开了手。
“多谢荣国公。”幼菫低声说了句,便逃也似的往回快步走去。
萧甫山看了看自己的手,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她的柔软。按理说她该哭着让自己负责才对。看她那紧张害怕的样子,唯恐避之不及,萧甫山心中不悦,大步跟了上去,幼菫却戒备地往一旁闪开,萧甫山皱眉,“你就这般怕我?你这般不管不顾地走,也不怕再摔倒。”
那次在东大街,顾晋元也曾这般搂着她,她就不介意吗?
幼菫故作镇静,“没有,我只是想晚膳应该好了。”
萧甫山盯着她的眼睛,她还真不太会撒谎,“你怕也没有用。本公若想做什么,你拦也拦不住,逃也逃不了。”
如同一个惊雷在头顶炸开,幼菫脑子里嗡嗡直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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