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成业讪讪,不敢再说话。
萧甫山继续问连成,“初四那晚,你夜会西郊大营武库令丞刘成章,说了什么?”
连成看着漆黑油亮的地砖,还有股腥臭气,低声说道,“下官不认得刘成章。”
萧甫山冷笑,“你不认识,你是兵部左侍郎,他是西郊大营武库令丞,竟没打过交道?”
连成喏喏道,“军械之事不是下官负责……”
萧甫山招手让狱卒拿过来鞭子,他一手拿起案台上的那坛秋露白慢慢浇到鞭子上,“上好的秋露白,连大人也尝尝。”
在连成还未做出反应之时,萧甫山手腕一抖,鞭子已经抽到连成身上。他看似风轻云淡,却鞭鞭凌厉狠辣,囚服很快就褴褛,血肉模糊。
王承业暗暗心惊。
板子打下去看似和缓,人却容易伤了心脉没了性命;他这鞭子,让人痛不欲生,短时间人却不会有事。且他手上的那力道,又岂是狱卒比的了的?
连成养尊处优多年,哪里受得了这个?连连哭喊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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