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参加过寿宴的,一个个堪称茶馆里的说书先生,一番吹嘘,把那酒夸的天花乱坠,把秋露白贬的一无是处。听的那些酒鬼个个热血沸腾口水直流。
菜肴一道道上来,幼菫吃着菜,看着韩老太爷一杯接一杯地喝,最后实在忍不住,夺了他的酒杯。“不能再喝了!您要是没事我走了啊!”
韩老太爷意犹未尽地看着那坛酒,不喝就不喝,反正回家就没人管得了他了。
他说了今日的来意——让幼菫去松山书院当算学老师。
幼菫不禁心动,数学老师,上辈子的毕生梦想啊!
可转念一想,此事可行性不大。且不说这世道对女子的诸多约束,就说萧甫山那个大醋坛子,怎么可能让她抛头露面给一群男子授课?
幼菫叹了口气,“您还是另请高明吧,国公爷不会同意的。”
韩老太爷皱眉,他还忘了荣国公这茬,这女子嫁了人就是麻烦。若是能做自己孙媳妇该多好,随时能有好吃好喝的孝敬自己,有什么事他也能做的了她的主。
他现在想在松山书院普及新的算学课程,幼菫写的那两本批注和新算学,已经抄写了一份,交给礼部下设的书局刊印了。活字印刷术刚研制出来,排队刊印的书籍多的很,自己能挤到最前面,还是程绍的面子。毕竟他儿子程珂在自己手里嘛!
当然,程绍把他排前面的依据也很充分,新算学的普及刻不容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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