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幼菫侧头头看他,他身穿玄色轻甲戎装英气逼人,正气凛然,配上他冷峻的脸更是禁欲。他这般小意地服侍着自己,她的小心脏有些扑通扑通的。
她这个人是挺颜控的,她在怀疑,自己当初肯应下他的求亲,是不是因为他长的好看。
她收了收心神说,“酿酒,是能酿一大缸的那种。”
她对酒的执着啊,萧甫山慢慢给他揉捏着,“酿一些玩就是,你若想喝桃花酿,我给你弄一些好的来。”
市面上再好的能有多好,大燕国还没有掌握蒸馏提纯技术,酒度数都很低。米酒也就几度,高粱酒也就十几度,即便是最烈的高粱酒,也就二十来度。她要酿的,自让人终生难忘的好酒。
幼菫狡黠一笑,“改日让您尝尝什么叫好酒。”
萧甫山也没想她的酿酒手艺能有多高明,可她的这份心意却是难得。他俯身亲了她脸颊一口,“那我就等着你的好酒了。”
胡茬扎人,风尘仆仆,幼菫嫌弃地别开脸,小心脏也不扑通了,“国公爷您还是换了衣服去洗漱一番吧。”婆子已经抬了热水进来。
小丫头又嫌弃上他了,萧甫山黑着脸进了内室,没有丫鬟敢跟进去,国公爷是从不让丫鬟近身伺候的。
青枝低声劝幼菫,“小姐,您怎么能明目张胆地嫌弃国公爷呢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”
幼菫忍不住笑了起来,忍一忍,这个词用的太喜感了!她好容易停了笑,跟青枝说,“待你成了亲,你夫君一脸胡渣一身尘土亲你试试,看你忍不忍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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