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枝拿了满满两小匣子的香皂,都是秦家商号送来的。有各种味道的,不过独独没有茶花和檀香的,那是幼菫和萧甫山用的。
赵氏看的眼睛冒光,就像女人见了全色号口红套装一般,她挨个拿着研究了一遍,爱不释手。给萧二爷选了一块沉香的,但给自己的那块在玫瑰香和栀子花香之间犹豫不决。
幼菫也不吭声,假装没看见她的纠结。若没有方才永青的事,她还能多给她几块,可就她对永青的态度,两块她都嫌多。
赵氏见幼菫也没有多想让的意思,也不再自讨没趣,选了玫瑰香的和沉香的,包起来带走了。
大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匣子里的香皂,跟幼菫说,“夫人,青枝姐姐那里也有一匣子呢,还给了我一块。”
幼菫笑着说,“你青枝姐姐能干,自然是有很多。你看看匣子里有没有你喜欢的,随便拿。”
大丫懂事地说,“我有一块就够了,夫人,我能给父亲挑一块吗?父亲跟我说青枝姐姐又香又漂亮,让我多跟姐姐学。他肯定是很喜欢香皂。”
幼菫睨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青枝,“好呀,你来挑。”
卉云从书房来了西次间,“母亲,剑号巨阙,珠称夜光,前面的我都背下来了。”
说着,就站在幼菫跟前,一板一眼地背了起来。读书、写字、吹箫和绣花是她每日都要学的。
幼菫夸赞道,“背的很好。一会咱出去跳绳。”
卉云爬上大炕,依偎在幼菫身边,“母亲,我那个茉莉花的香皂好闻,婉云说我身上很好闻,还跟我一起踢毽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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