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老夫人撇过头看永青,“我只要永青好好的。”
永青是老夫人的逆鳞,谁也触碰不得。她原本对幼菫抱以厚望,觉得她是永青的福星,可偏偏她嫁进来一个月,永青就昏迷不醒。难道真如街上的传闻那般,是她命硬克的?
人一旦心里有了猜疑,有了疙瘩,也就变得苛刻起来。
她突然想起来永青的碧玺石项圈,柳氏说的对,这项圈是能保佑永青逢凶化吉的。他刚刚摘下来一个月就出事,不就是应验了吗?
她喊永青的乳母过来,“青儿原来的那个项圈呢,快找来,给他戴上!”
乳母应下,去箱笼里找出来项圈,老夫人急急接了过去,亲手给永青戴上。碧玺石璀璨夺目,映着永青苍白的脸更加孱弱。
老夫人将项圈放入小衣内,贴身佩戴,闭目念佛,“佛祖保佑,青儿逢凶化吉,长命百岁……”
老夫人从永青枕头底下摸出来那串小叶紫檀佛珠,递给乳母,“这个收起来,回头给大夫人。”
乳母接过佛珠,暗叹了口气,用帕子包好收到了箱笼。老夫人真是糊涂,夫人对六少爷的好她看在眼里,是掏心窝子的好,老夫人怎就看不明白呢?
大夫人对近身伺候六少爷的下人格外客气,还时常打赏,生怕她们慢待了六少爷。做面子功夫的人又岂会做这些。
萧甫山看着老夫人的一番作为,心下万般不赞同,却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忤逆她,他俯身说道,“母亲您心疼永青,儿子知道。不过现在我们还要商量对策,您在这里着实不方便,我送您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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