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本以为我子女缘分浅,是因为我杀孽太重,不曾想,竟是我从未防备的府中人在背后害我。柳氏害死了永宸,现在永青又生死未卜,卉云卧病不起,她的罪孽又岂是一死能赎清的。
永宸尚且不能入祖坟,她一个凶手若葬入萧家祖坟,我萧家祖先岂能容她。你将来见到父亲祖辈,又该如何向他们解说?”
萧三爷无力伏在地上,“大哥……”
萧甫山丝毫不为所动,语气强硬不容置疑,“不必再求了,你起来吧。”
老夫人恨声道,“你不用求你大哥,让她入萧家祖坟,休想!她祸害萧家祸害的还不够吗?”
萧三爷痛哭流涕,“母亲,是我这些年亏待了她,若是我对她好些,她也不会这般行事。母亲,她若被休了,柳家怕也没她的容身之地……”
老夫人怒其不争,“那是他们柳家的事,他们教育出来的女儿,自要自己来收拾残局。你现在就写休书,亲自送去柳将军府。”
房内没有下人伺候,她跟萧二爷说道,“甫远,让人准备纸墨!”
萧二爷眸光沉沉,深深看了萧三爷一眼,出门吩咐。
萧二爷在场时赵氏往往比较收敛,她知道自己夫君沉稳内敛,不喜张扬,她太活跃怕是不会讨喜。萧二爷一向观察入微,她的一个小动作怕也会入他的眼,引起他的不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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