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狠了狠心肠,转头对张妈妈说道,“春兰打二十板子,罚一个月月例,去府里的洗衣房吧。”
全府只有正院和木槿园单独设了洗衣房,每日活轻省不说,动辄便有赏赐。春兰这一个多月来得的赏赐,能顶好几个月月例了。
府里的洗衣房就不一样了,是全府最苦最累的地方,每日从早干到晚,洗不完的衣裳,月例也比木槿院低许多。
幼菫觉得这种惩罚也够了。若不是为了杀鸡儆猴,板子她也不想罚的。
张妈妈恭声应下,心里暗暗叹气,她原以为小姐终于要强硬起来了,不想却是高高抬起,轻轻放下。
像春兰犯的这错误,哪怕是发卖了也是使得,至少也要打上五十板子吧。
张妈妈对春兰厉声说道,“夫人仁慈,饶了你一命,你还不谢过夫人?”
鉴于府里之前动辄一百板子动辄发卖,春兰以为自己此次难逃一死,不成想还能活命。
忙磕头谢过幼菫。
张妈妈指了两个婆子,让他们带春兰去后院受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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