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拿起项圈,想仔细瞧瞧里面的机关,却被萧甫山一把夺了过去,重新放回书案上。
“不要动,有毒。你以后离这项圈远些。”
他冷峻的脸一旦严肃起来就很凌厉,口气又是一副先生教育小孩子的样子。
幼菫把头撇到一边,不悦地嘟囔,“那么严肃,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萧甫山看她嘟着粉嘟嘟的唇瓣,一副委屈的样子,语气就软了下来,眉眼间的忧色却是挥之不去。
“堇儿,我是怕你出事,你若再有事,我该怎么办?之前你也有接触永青的那件衣裳,身上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了些毒。你看卉云和永青的乳母,到现在身上还是没力气。”
幼菫突然心里酸酸涨涨的。
他一向心智坚定,如磐石般坚不可摧,现在却说出“我该怎么办”这样的话。
他有过愤怒,有过悲伤,有过狠戾,有过柔软,但他还从未有过这么软弱无助的情绪。
她在他心目中,是这么重要的吗,就像他的精神支柱一般。
他对她的感情,有这么深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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